此时,琼玉的神智已经逐渐迷离,身体的内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烧得她心襟怦动。平时的矜持嗔严,已经蕩然无存。俏美的脸颊红晕笼罩,明眸灵犀中懞起一层水雾,若有若无的低睨着红檀桌脚。洁白的贝齿轻轻撕咬着饱满红润的脣,嘴角微微漾起着勾人魂魄的浅笑
  张林府此时的心衹差从口中挣蹦齣来,双眼几乎爆起血丝。他不敢相信这一切。名震江南的红蔆飞燕琼玉。就这样,落在自己这个喫烟花饭的皮条客手,在这个鬼想不见的地方,就要……他的喉咙已经不能通气。张林府,妳祖坟上冒得哪股青烟,能够上这个金枝玉叶,得!既然如此,就来个尽情享用。
  想到这,张林府的手掌立时摩挲上琼玉吹弹得破的脸颊。
  「讨厌……」琼玉轻动玉颈,黑手划落,但杏眼中已是媚气十足。可这轻盈绝伦的一闪,却生是让张林府呆到了那,不敢再动,毕竟红蔆飞燕的字号已经让江南一带官府闻风丧胆,凭自己的斤两,恐怕不及衹蚂蚁禁死。但春药的效力,已经发作。接下发生的事情,红蔆飞燕有知,恐怕早已自绝九泉。
  「这是外堂,万一让人窥见,岂不羞死……」看着张林府的呆相,琼玉竟然一阵轻笑。但她哪知道,这已是人去楼空。
  「这妞已经入套,再难逃脱了,」此时的张林府登时色胆大增。紧挪了身子,贴近琼玉的身子,一阵体香登时直沁心脾,张林府的裤裆立时支起了帐篷。一衹臂膀直接搂过琼玉的腰肢,把个温香软玉的身子贴个亲切。
  「宝贝儿,妳说干什?让人看见会羞死?嘿嘿……」
  「呀……不……知道……」琼玉仅存的一点矜持,让她迟疑了一下。
  「是不是干这个?」说话间,张林府的右手突然发难,猛地伸嚮琼玉的酥胸,正贴衣按住她饱满的左乳,此时正值入夏,琼玉上身除一件轻丝绿衫,便衹剩下贴身的兜肚,这一抓,与直接摸在肉皮上没什榞样。翘头圆肚儿、软中带硬的一衹妙乳,紧贴贴的涨在张林府的手中,已经勃起的乳头,象颗坚实的桑粒,顶撞着张林府的掌心。
  张林府衹觉头脑中一阵眩晕,是的,尽管在烟花巷摸爬滚长大,也从未有如此妙乳令人勾魂摄魄。衹靠给人撑船舂米,打零差的混子,平时见不到彆人的一张好脸,更彆提摸女人的奶。也衹有趁彆人家婆孃奶孩子时,偷偷瞄上几眼。也衹是些个肥如烂肚儿,垂如猪耳的货色。
  而现在,他手中竟握着红蔆飞燕的乳,「彆,不要……」琼玉被惊呆了一下,毕竟22岁,这是她第二次被男人接触,尽管春药已经混沌了她的灵智,但还是本能将纤手抚在张林府贪婪揉搓着的手指上。可这反抗实在微不足道。
  张林府的手开始在琼玉的左右乳上巡迴搓挤。琼玉的上身被带动着左右晃动。很快,间隔的接触已经满足不了张林府饥饿的手指,借势拨开绿衫的胸襟和肚兜的边缘,贴着琼玉凝脂般的肌肤,径自嚮高耸处攀去。
  「不行!」红蔆飞燕猛的叫齣声来,纤手紧紧捂住乳峰,最后仅存的一点灵智,使她做着最后的自卫。张林府的手指此时已经扒住了琼玉的乳晕,几乎融化般的绵软肉感,让他热血贯顶,就象一衹已经舔到鱼腥的饿猫,无法停止下一口的撕咬。
  「宝贝儿,乖,听话……」张林府嘴脣贴上琼玉灵弧精緻的耳朵,粗喘连连咕哝着。指尖仍然在琼玉的手掌边继续挖弄着。很快,他的手指便触到了坚实乳头根部,随即下压,指肚儿登时陷进琼玉的弹性十足的乳峰中。浑圆饱涨的乳头便嚮上撅翘起来。扑楞楞的弹跳齣琼玉的掌压,立时被张林府的手指捏个正着。手掌随即覆盖了整个乳峰,防线彻底崩溃。
  张林府的手指先撮住乳房耑顶最绵软的部分,捏麵团般的肆意搓揉,继而握住整衹玉乳,囫囵摩弄。坚硬勃起的乳头,被夹在指间,前后碾压。这曾进入多少江湖人物梦寐的乳中极品,在张林府的掌中被揉搓的如同两衹走投无路的白兔般弹涌波动。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少女体香和温热,伴随的搓动,自衣襟飘齣。
  连连的搓动,使琼玉最后的神誌已彻底丧尽,杏眼迷离,头无力的后仰,露齣圆巧下巴下的酥白玉颈,纤手鬆软的垂放在膝盖上,任凭张林府的滚水银般的在自己酥胸上抚摩。
  张林府的手掌饱逞着淫欲,嘴脣已吸舔上琼玉的玉颈。舌头好似条钻泥的媜,在颈窝脖洼处,翻舔吸吮。口水很快粘满了肌肤,随着舔吸,发齣唧唧歪歪的响声。张林府索性将攒起口水,吐抹在玉颈上,登时,蜿蜒的口水流过琼玉衣襟,直淌上她的乳峰。
  依着性火,张林府毕竟要摸下裤裆,但终究是风月场中人,时间尚早,他要尽可能多的从琼玉身上满足兽欲。他深知「美女追情郎」春药的厉害所在。此药一旦服下,便会有二十个时辰的效力。无论何等贞洁烈女,便会对麵前男人百般依从,视其为心上情郎,作齣平日断无可能作齣的举动,百试不爽。
  心思到此,好个张林府,强挣挣压住性火,将手自琼玉衣服中抽齣,甚至将她的身子嚮外推搡了一下。
  「怎了……妳……」琼玉失去了搂抱,险些跌到。双眼迷离的迴头望嚮张林府,满脸的迷惑,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羞涩。
  张林府此时砰的一声将双脚撂上桌麵,后揹靠上灰墙。口气剎时变得冰冷起来。「琼女侠,我张林府虽是个青楼耍子,但也不是来着不拒,好坏具收。刚纔我摩弄妳的皮肉,也衹看琼女侠洁身自好,能是个冰青玉洁的处子,谁知,妳也是个风流货色!」
  「妳……妳怎知道的……」琼玉听后,竟突的一振,眼光闪烁,缓缓低下粉颈。自从上次与彤云少侠李辰星一次巫山云雨后,琼玉便不再是处子之身,但张林府哪知道这些,原不过是借此调弄琼玉,狎耍于她。谁知歪打正着,登时来了劲力。
  「琼女侠,既是如此,我张林府决不能再与妳度鱼水之欢,就此彆过!」说罢,竟要作势离去。
  神智已入迷乱的琼玉,登时慌张起来,春药的力量已经让她丧失了羞耻之心,为留住张林府,她已经什都不顾了,连忙凑近身子,纤纤玉指攀住张林府的衣服,娇声叫道:「林府,彆,彆走,求求妳,要我吧!我虽非处子,但决不是随便之人,我……我衹有过一次而已……」
  张林府哪会走,耳听得琼玉的阵阵莺声婉转,早已魂飞魄摇了,但,他决不肯如此轻鬆饶过琼玉。「哦,这说来,琼女侠倒还知点羞耻?但不知何人有此艳福?」
  「这……」琼玉又陷入犹豫。
  「哼,琼女侠不愿以诚相待,张某也不勉强,告辞!」
  「不,我说,我…都告诉妳…」琼玉的樱脣翕动几下,答道:「是彤云少侠李辰星。」
  「妈的,」张林府心中暗骂这个夺走头筹彤云少侠,他要更加下流的辱弄琼玉,以解心头之恨。「那,妳们在何处干的好事?好生迴答,否则,妳就休想再让我赏妳的光。」
  「这……」琼玉思忖片刻,似乎下定了决心。「是在一家山村的柴房之中……」
  「哈哈,果然够个淫贱,那厮与妳如何玩耍?」可怜一代侠女,足足半个时辰,被张林府逼着讲述与彤云少侠的云雨之事,直到巨细无遗,其间,更是言语尽情狎玩调戏。
  「哈哈,果然是个骚货……」张林府此时兽欲得到满足,得意的大笑。
  「林府,我都告诉妳了,妳……妳要我吧,我一定让妳玩的高兴……」琼玉的酥胸似乎在被火燄烧烤。
  「妳叫我什?骚货,妳也配,现在老子玩妳,是给妳麵子,就是把妳当个婊子玩,妳知道婊子管主顾叫什吗?叫爷!」
  「是……我是婊子……爷……妳玩我吧……」琼玉的呼吸已经不能顺畅,琼鼻中已经发齣焦急的喘息。
  「哼,大爷此时没兴緻,去,站在那,彆苦个脸,乐着给爷慢慢脱成个光,要脱得骚,脱得浪,逗的爷爷起了性,就操妳一次。不行,还得滚蛋!」
  这是何等的羞辱,但此时在琼玉听来,早已没了感觉,她略略迟疑,低声道:「是……我给您脱,可这是外厅,我……我陪您进屋,再脱行吗?」
  「混帐,老子没了兴緻,妳到大街上脱就都晚了!」
  「好,好,爷,随您的意。」
  「慢!」张林府喝住正要起身的琼玉,用下巴指嚮檀木桌上剩下的半盅春药,「把它喝了再脱。」可怜琼玉,立时喝将下去,双倍的春药登时发作,俏脸上登时齣淫蕩浮现。
  此时,已时进子夜,旅店内却依旧灯光明亮,琼玉俏脱脱的站在大厅中间,婀娜脩长的娇躯经灯光的勾勒,更显得曲线浮凸。俏美绝伦的脸庞,在水绿色紧身衫裤的映射下,娇媚迷人。但与往时不同的是,此时的脸上,已经不再由矜持和高贵,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迷离淫乱的神色。一双水雾笼罩的杏眼,睨望着不远处靠墙坐着的张林府。
  「爷……您想先看我哪儿呀?」琼玉的脣角蕩起一丝甜笑。
  张林府几乎快被快感挤炸,他强压着欲火,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哪他妈都看,全脱,一根丝儿也不许留。」
  「是,爷……」话音未落,琼玉的纤指便开始解驳胸前的搭袢。几下完毕,随着轻灵的一撩,一转。琼玉的上身便衹剩下了一件红绫兜肚。浑圆的肩头,粉堆玉砌的两支玉臂,立时裸露无余。
  红绫兜肚的胸边,各露齣半轮饱满圆润的乳帮儿,紧绷绷的在腋前挤齣一道肉褶。薄薄的红绫上,两粒实撑撑的乳头,顶起两点凸起。琼玉樱脣轻轻撅起,娇嗔地瞥过张林府。玉臂迴转,揹到身后,摸索着解除兜肚的带釦,接着低垂粉颈,摘落套在颈上的挂带,轻灵的褪下红绫。如同整块羊脂玉琢成的上身,登时清洁霤霤。
  两衹坚挺高耸的乳房轻轻颤动,乳肚儿浑圆,峰耑微微嚮上翘起,暗红色的娇嫩乳晕衬託得两粒褐色的肉葡萄分外圆润。玲珑精巧的香脐,平滑雪白的软腹,简直是收人性命。
  「嘿嘿,好一衹白羊,琼女侠的奶子也称得上独步江湖了……」张林府口中肆意猥亵着琼玉,但嗓音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眼中红丝绷涨。他已经再也不能忍耐了,他要佔有,实实在在享受。
  猛地,他窜起身子,恶狼般冲到琼玉麵前。拦腰漏嚮她的酥腰,琼玉未有半点招架,登时被搂个结实,嘤咛一声,白羊般的香躯拥入张林府怀中。肉香扑鼻,丰盈的胴体甚至带有一丝颤动。张林府衹觉头昏脑涨,搂住的手掌紧紧摩住平滑的腰肢,上下搓动,另一手开始狂乱的解脱自己的长衫,肌肤之亲,肌肤之亲!!他要立刻与琼玉赤膊交战。
  冲撞的欲火已经将阳具烧得红涨火热,脱衣的同时,鬍乱的在琼玉下体上磨蹭着。不消片刻,张林府已经脱去上衣,干瘦的上身,觔骨毕露。登时,两衹妙乳,一片香腹被贴个结结实实。张林府两支胳膊交扠搂住琼玉娇躯,上下左右,鬍乱扭动,用尽全力摩抆肌肤。红蔆飞燕此时杏眼迷离,全无反抗,任由淫贼轻薄。
  张林府肆意口语轻辱怀中的琼玉,「宝贝儿,舒不舒服?」
  「舒服……」神誌恍惚的琼玉已廉耻全丧。
  「哪舒服?呃?」说着,张林府略为鬆力,女侠被压挤的乳毬从他的胸脯上滑抆下来,接着两臂又突然发力,撞嚮双峰,啪叽一声清脆的肉响,酥胸登时被碾压成两衹鼓涨的肉盘。紧紧堆顶在张林府的胸前。
  琼玉一声哀叫,身子轻轻颤抖。
  「说,哪舒服?」
  「胸……我的胸……」
  「嘿嘿嘿……」张林府伸手掏住琼玉的一衹乳峰,大力揉搓起来,五指深深陷入,丰腴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将齣来。
  「宝贝儿,我在干什?」
  「妳……妳正在玩我的乳……啊!啊!」琼玉的玉麵无力的偎靠在张林府的肩头,放肆的侵犯,已经让她四肢乏力。
  张林府的手指掐撮着琼玉桑粒般的乳头,不时将它高高拉起,又按得陷迴乳峰。「宝贝儿,我又在干什?」
  「妳……妳在玩……玩……我的小乳头儿。」
  「哈哈,宝贝儿,妳为什膞瞉小乳头呀?」
  「是……是……给爷妳玩儿的……」
  「哈哈,好一张小嘴……」张林府衹觉下体一阵肉紧,低头下去,径自嚮琼玉热香扑鼻的小口吻去。衹觉舌头闯进一腔暖肉,囫囵压住琼玉的丁香舌,贪婪嗦咂。口水顺着琼玉的香颈蜿蜒流下,张林府吸吮香唾的同时,一口口的嚮女侠嘴中吐送唾水,肆意轻薄,意识丧失的琼玉,笨拙的迴吻着。
  随后,张林府的紧紧贴就琼玉的腮帮,「来,给妳个宝贝玩玩。」一手顺下捏住她一衹柔荑,猛的塞进自己的裤裆,紧紧按在自己硬得发烫的阳具上,纤软的手指几乎没让张林府昏过去。
  「来,揉揉它!」张林府低声命令着,双手探进琼玉葱绿的水裤,贴肉揉玩着她丰腴圆翘的臀丘。琼玉的手顺从的按住涨硬的阳具,软热的掌心揉搓着紫红光亮的龟头。
  张林府的魂魄似乎冲齣了九窍,他的龟头上已经泌齣了丝丝淫液,琼玉的手指略显干燥,两相摩抆,虽然琼玉手法生涩,但刺激异常。伴着摩抆,张林府已经不再满足于臀丘,双手猛然用力下欺,紧紧压过丰腴紧就的臀部曲线,强行自琼玉身后分开饱满的玉腿根部,嚮女侠腿间密处抠去。粘滑湿软登时摸了个满手。
  「啊……」琼玉的喉咙中发齣压低的呻吟,本能的反应让她赤裸的上身猛的后仰,双手下意识的扶住皮条客的肩膀。张林府的嘴立刻堵上了她的声音,双手撤迴,掐住她的蛮腰,併加力将粘舌在侠女的两腮旋舔了几週。
  双手拉住水裤的边缘,连同亵裤一同着力嚮下狠狠拽脱,「啊……」琼玉迷乱中本能的屈身退缩,但下身遮蔽仍然不可避免的被剥到膝下,浑圆丰腴,白如莹玉般的下体在徒劳扭动中,如新剥荔肉般挣齣衣物。浑圆玲珑的香脐之下,便是乌黑油亮,舒捲有緻的阴毛,其下是那圆润浑滑的玉丘,粉色微绽的娇嫩肉缝儿……
  「呵……呵……」张林府的喉咙发齣了唾液爆破的声响,这,这就是红蔆飞燕的祕处,就……就……要这样呈现在自己的鼻子前麵了?
  他不敢相信这是现实,抓住琼玉亵裤的双手在不住的颤抖,但依旧贪婪万分的嚮下狠狠的扒去,终至一览无余!女性的层叠而娇嫩的下体祕处耻辱的裸露在漂浮着木屋潮味的空气中。经年的习武生涯,使得玉蓉的双腿丰满而坚实,线条清爽。
  张林府等不及将女侠的下体衣物完全褪净,翻捲亵裤尤自缠裹在她的元宝般的膝盖上,干瘦的手指便迫不及待的自琼玉丰满的几乎有些蕩漾的大腿缝隙中插入,将中指的指肚径自卧在滑嫩的肉槽中,顺着那香沟一阵急抹。
  「哦……」琼玉的下体如遭电墼一般,在他的淫蕩抹抆中颤抖起来,丰满圆润的玉臀下意识的嚮后翘起,懵懂的想从侵犯中逃脱齣来,张林府哪肯让,一手揽住琼玉晶莹如缎般的酥腰,将那粉彫玉砌的身子紧紧搂在怀,另一衹手全部塞进侠女雪白的大腿之间,拇指釦在琼玉隆起的阴丘与腿根间的凹褶,其余四支手指强挣着併成一排,将她两条健美匀称的大腿左右挤开,在那湿嫩如琼脂般的肉瓣中,贪婪而淫靡的釦搓着。
  「噢……」侠女的几乎不着吋缕的身子全部偎进张林府的怀中。在他淫乱的侵犯下,无法控製的阵阵颤抖着,俊俏的脸庞无力的靠上他的肩膀。张林府的手指极其熟悉女性下体的结构,在女侠的下体驾轻就熟的游走,在黏液的润滑下,在紧闭的肉缝间开垦潜行,将两瓣玉脣弄得左右翻起,然后顶住水蜜桃缝的汇郃处,三指连拨,把那尽头娇嫩的肉檐儿撩拨的扑扑楞楞的挺翘起来。
  携带着那女人至紧至要的密处,自层叠包裹中毫无遮拦的翻捲开来,张翕蠕动。琼玉私处芳草茂密,围绕着隆起的阴丘乌丝蓬鬆油亮,张林府的指尖不轻不重,在蜜穴边缘的丝丛中挠弄划圆,强烈的快感让琼玉几次痉挛着俯下腰去。
  「嘿嘿……」张林府兴奋得眼胀起了血丝,「红蔆飞燕」这是一个曾经多高不可攀,飘渺如月的名号,特彆是近三个月,夜战冷迷菊,一剑退九狐,赌胜逍遥客,她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神话,一个统领江南的高贵象征。
  她每一个行动,每一个战阵,每一个颦笑,都会成为一个个众人脑中的不朽经典。而现在,她的密处就在自己的肆意猥亵下,身体诚实的反映齣一个女人的最原始欲望,「臭婊子!!」张林府眼睛隐隐的氾起了兽性的光色,他的手指飞速的运动着,脸却逼近怀中的琼玉,紧紧盯住她已经霞蒸艳旎的脸庞,「臭婊子,妳*** 也是个韆人骑,万人日的烂货……」
  琼玉的眸子已经迷离,茫然麵对着张林府近在眼前的辱骂,已经完全瘫痪在下体穿来痲痺魂魄的快感中。
  「嘿,嘿,婊子,瞧妳*** 个骚逼样儿,不要脸,呵……呸……」张林府攒了满口的唾沫狠狠的啐到琼玉的俏脸上,琼玉细弯如月的眉头和翘翘的睫毛上登时挂上了粘稠粘液,蜿蜒着顺着她光洁红润的脸颊流下。
  女侠猛的遭受迎麵狠唾,本能的缩迴颈子,闭紧了眼睛,待再睁开,一双剪水瞳人无辜而茫然的望着皮条客的脸。
  「嘿嘿,臭婊子!」张林府的手指已经使琼玉的下体完全氾滥在一片水泽中,玉蚌般层叠的肉瓣近乎无耻般的张开着,那深处绵软湿热的腔道口,吸裹着他的指尖儿,琼脂一样坚腻而饱满的内壁,不时和指肚儿淫糜的摩抆。
  「侧脸!呸……」随着琼玉驯服的按照张林府的命令侧过另一边脸颊,皮条客的唾沫立刻又一次狠狠的在她的香腮上绽开,几乎全部笼罩了她的半边脸,额边耳际的几缕青丝都被散乱的黏结在脸上。
  溅开的唾液一部分被她笔直的琼鼻挡住,顺着高高的鼻樑一侧流下,蜿蜒绕过浑圆轻巧的鼻翅儿,慢慢淤积在鼻洼,一小部分下探到琼玉饱满分明的上脣线上,垂挂齣一条短短的黏线,随着她难以抑製的喘涌微微颤动着。与此同时,张林府的手腕下挫,顺着琼玉的腔道引导,在一片粘滑中,把中指狠狠地齐根插进了她的身体。
  「哦……」琼玉的两条晶莹笔直的大腿立刻僵硬了起来,再也站立不稳,本能的搂抱住张林府的身子。
  皮条客的手指如同风车般在女侠的下体轮拨抽插着,娇嫩的肉体被体液润泽着,发齣咕唧咕唧的响声,黏液随着张林府疯狂的动作,被携带得飞溅齣一道道弧线。
  「啊……呜……不,不行了,呀……」琼玉的头嚮后几乎仰到了极限,洁白如象牙般的粉脖颈绷紧齣摄人魂魄的弧线,两排晶莹的贝齿张开着,一缕缕纤细透明的唾线随着她无法抑製的喘息颤动着。
  终于,强大的快感和春药沦肌乏骨的侵蚀融贯在一起,如同拍天怒浪一般,将她的矜持和自製完全涤蕩一空。琼玉的喉咙中,传齣了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哀叫。脩长的胴体,宛如变成了一件人肉乐器,被张林府随心所欲的控製着发齣的每一段旋律。
  「舒服吗?」皮条客紧紧搂住女侠一丝不挂的身子,脸斜贴在她滑嫩的颈子上,感受着琼玉喉咙中传来的阵阵蕩漾。
  「嗯……」琼玉迷离而含糊的答应着,但身子已经无法剋製地痉挛起来。乌丝蓬鬆的阴丘一下一下的弹挺着,本能的配郃着张林府的插动。
  「想不想挨操……呀……」张林府故意将一个「操」字慢慢地绕着弯儿的吐齣来。琼玉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着,用力的点了点头,脸颊烧得红晕一片。
  「那好,现在妳给爷脱裤子!」皮条客抽齣手指,在琼玉白嫩的腿根上抹抆干净,揹手站在那,下身无所顾忌的支撑着帐篷。琼玉还没有从强大的快感中完全挣脱齣来,白晃晃的身子还有些站立不稳,站到张林府麵前,低下头去,尖着新剥白葱般的指头,解开带子,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
  将花花绿绿的亵裤拉开,张林府粗硬的阳具登时恶狠狠的挺立在琼玉麵前。丑恶而狰狞,肆无忌惮的裂开肉缝,不时弹动着。如于平时,琼玉麵对如此丑物,早已羞愤死了。但现在,氾滥的春药已经让她完全灼烧在欲望中。一双纤嫩的酥手,竟无法剋製的抚摸上高耸的肉棒,微微摩挲着,一双眸子,颤动着盈盈的癡迷。
  「嘿嘿……」放肆的征服感和沦肌伐骨的快感,让张林府的瘦脸不禁阵阵抽搐。
  「宝贝儿,喜欢爷的鸟吗?」琼玉的双手握住膨胀的肉棒,癡癡的望着张林府,慢慢地点了点头。
  「嘿嘿……好,爷今天就赏给妳,不过,妳先得把爷的裤子脱干净吧?」正说间,张林府晃动干瘦的胯骨,被琼玉拉开的亵裤在他的腰上半挂着。迷离的琼玉微微一怔,忙鬆了阳具,伸手去拉他的亵裤。
  「啪!」一声脆响。张林府的左手扬起,不轻不重的扇在女侠满月般的乳轮上。打得丰腴的肉锥一蕩。将个红蔆飞燕愣在当场。
  「大爷的裤子怎能用妳的脏手,用嘴叼了脱。」可怜红蔆飞燕,此时早已廉耻全无,驯服的俯下身子,到张林府胯间,在挺翘的阳具一侧,轻启硃脣,用灵犀贝齿嗑住裤边,嚮下拉拽。白羊般晶莹的玉体在皮条客麵前慢慢俯下去,蹲在地上,很快,张林府的亵裤被拽到了毛丛丛的膝盖下麵。
  琼玉却不敢鬆口,一边叼紧的裤头,一边仰头嚮上望着皮条客。张林府见女侠玉揹如弓,丰臀紧凑,正看的兴起,觉了琼玉停了动作,不由破口辱骂,「烂货,不到脚底,爷爷怎将抽腿!!」
  琼玉哪敢违抗,玉元宝般的膝盖跪到地上,两衹手撑地,将亵裤径自叼到了张林府的脚踝处,整个身子早已像狗一般趴在他的脚下。俏脸几乎贴在了地上,丰圆挺翘的后臀,嚮上起,一丛缠绕的乌丝,在臀间水蜜桃缝般的隆起下,兀自探齣来,随着她压抑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张林府的欲火此时已经烘烤的他无法再继续猫玩老鼠的把戏了,欲望已经超越了身体的容量。他迫不及待从裤子中抽齣了双腿。赤脚早已经踢上了琼玉的身子,「起来!!,快起来!!」
  琼玉刚刚懵懂的起身子,张林府的双手便把她从腋下抱住,贴胸从地上架起来。眼睛如饿鹰般嚮自週打量。最后落在客店大堂口的一张木桌上。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张林府半拖半架的将站立不稳的琼玉挪到桌边。身子下探,搂住女侠的纤腰,猛发力,把红蔆飞燕放坐在木桌上。拨开她两条大腿。将身子顶在琼玉的腰间。
  女侠的身子如同抽去了觔骨一样,任他摆布。张林府低下头去,一手擒了自己青觔暴露的阳具,另一手的食指中指按在琼玉下体肉缝的两侧,嚮外用力,将那紧紧就就的迷人沟左右掰开,麵早已经是一片粘滑湿软。
  张林府下身前探,将乌亮的龟头嵌了进去。琼玉下体登时如娇花拢蕊一般将它密密裹住。紧收、潮热、弹滑。无法用文字描述的快感登时如百足虫一般扒进张林府的全身。无可遏製地,皮条客的下身嚮琼玉的娇躯狠狠的侵犯进去。
  「啊……」红蔆飞燕的口中发齣悽惨的呼叫,双手紧紧地抓住张林府的双臂,几乎抠陷进去。洁白的肌体上氾齣一层细密的香汗。张林府在同一时刻就已经明白了,粗大的阳具併没有象他想象的那样一贯到底。在洞口就遭到阻拦。
  琼玉肉缝的两边如同两道软牛觔一般紧紧箍住龟头最膨大的部分。带着少女肌体特有的健康弹性,随着琼玉的翕动,不时在蘑菇伞上深深浅浅地夹紧。而鬼头的顶耑已经分明的感受到了姑孃体内火热的气息。它在嚮侵入者炫耀着麵的销魂蚀骨。这是少经人事的典型证明,尽管它先前经受了手指的侵犯,但如此粗大的侵入,对于琼玉的经验而言,仍是巨大的挑战。
  张林府的兽性已经被激蕩了起来,下身毫不怜悯的加力前进。越进越紧、包裹越强,「啊……」琼玉玫瑰瓣似的嘴脣,张开翕动着、被痛苦痉挛着。猛的,噗!似乎响起了轻微的一声,张林府感觉下身如同如同顺着一条粘滑温暖的通道一直女侠体内滑去。粗壮的肉棍登时侵满了琼玉下体内的空间。似乎陷入粘腻腻的热泥,被紧紧地包裹着,吸吮着。
  「小婊子……」快感已经让皮条客控製不稳声音了。
  「爷的鸡巴硬不硬?」说着,下身略微一抽,随即又恶狠狠地捅了进去。
  「呜……」琼玉的喉咙中发齣压抑的呻吟,身子被撞得嚮后一晃。一双玉臂本能的搂住了张林府的身子,红热的脸庞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
  「恩!到底硬不硬?」没有得到迴答,张林府一把揪住琼玉披散的青丝,嚮后拽去,把一张迷离的俏脸掀仰起来,干瘦的屁股又狠狠的翘起,狠狠的捅进去,衹不过,这次是接连三次,噗嗤!噗嗤!!噗嗤!一次比一次着力,女侠下体氾滥的汁液已经浸透了他的下身,最后一次插入之深,张林府卵子的几乎感觉到了琼玉肉瓣外侧相对坚实的轮廓。
  「硬……啊……」红蔆飞燕强挣着发齣一声,随即便被快感淹没了,发齣一阵含混不清的呻吟。
  「妳……妳他孃的喜不喜欢?」由于被女侠搂抱着,皮条客的动作受到了限製,下身蚯蚓一般拱动着。
  「喜欢……喜欢……」琼玉的大腿夹在张林府的腰间,头无力的靠上他的肩徬,娇喘吁吁的迴应着。
  「大声点儿!」
  「我……我喜欢!」女侠的声音被挤压的有些走调。
  「喜欢什样的?」
  「我……我喜欢硬的……喜欢象爷这样硬的……」春药、插入,被彻底烧透的琼玉,开始了淫蕩的创造。
  「他孃的,真是个婊子……赶紧谢谢我,谢谢爷操妳……」张林府双臂从琼玉的肩上环绕过去,将她的头搂在胸前,耳朵凑到红蔆飞燕湿热的嘴脣边。
  这,琼玉发齣的每一个音符,都似乎是从她那丰满的肉体的最深处蕩漾齣来的。皮条客此时以女侠的肩膀作为发力点,下身拉风箱一般抽插着。
  「谢谢爷,谢谢爷操我……」
  「操谁……」
  「操我!」
  「妳他孃的又是什熞罧?」
  「我我……我是个小……小婊子……」
  「那就给我说全了!」
  「谢谢爷……操我这个小婊子……」
  「哈哈!!」得意的狂笑,张林府挣脱了琼玉的搂抱,双手捧住她尖圆灵巧的下颌。将一张俊脸託起来,淫笑着,「婊子,看着爷,不许闭眼,爷操妳一下,妳就给爷说一遍,一个字都不能乱,听见没有?」
  琼玉的脸上此刻已经氾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圆巧的鼻洼反射着水气。灵犀妙目噙着一丝泪花。听得迷迷怔怔的点头。
  好个张林府,双手抄起女侠浑圆结实的玉腿,调了一下身子,慢慢地后缩,低头看着自己粗大的阳具从琼玉的下体慢慢地退齣。红蔆飞燕的下体曲线饱满,两条翘起分开的大腿根部没有一点赘肉瑕疵。
  靠近臀丘的位置,折叠齣两道纤细的肉纹。粉红的肉沟绽开着,在乌丝中若隐若现,氾齣湿滑的水色,圆圆实实的隆起,象熟透的蜜桃。但那其中锦簇的嫩蕊,却已被皮条客青觔暴露的阳具携裹着,无耻的翻捲齣来。娇嫩与粗硬、白皙与黑糙形成强烈的反差。琼玉此刻也低头望着自己的腿间,似乎尚有一丝哀怨这丑物的离去。
  「踫!」一声水淋淋的肉响在屋中响起,张林府恶狠狠的冲进了琼玉的身体,「啊……」女侠雪白的颈子本能的缩紧,柳眉簇成了一团。
  但仍然挣扎着唤道:「谢谢……爷……操我这个……小……小婊子。」不等女侠的呻吟平息,第二下插入又随之来临,三下、四下,节奏越来越快,踫踫声变成了混杂不清的唧唧咕咕。
  「谢谢……爷……操我……我这个小婊子。」
  「啊……啊……谢谢……操我……我……小婊子……」混杂不清的声音从琼玉身体变着调的发齣来。很快就成了春情氾滥的哀鸣。
  女侠的搂抱此时已经严重限製了皮条客的动作,张林府下身疯狂进入着,同时粗暴的将琼玉搂抱的臂膀从身上摘除下来。掐住她汗津津的颈子,恶狠狠的嚮桌麵上按去。「!」女侠白晃晃的身子仰摔在黑黝黝的木桌上,震得上麵的两衹茶盅飞落在地上,碎片四处迸溅。
  原来这桌子麵子窄小,琼玉脩长的身子根本无法放下,肩上的部分登时靠着边沿垂了下去,女侠的头悬挂在桌边,身子好似一张被拉满的弓,伴随着张林府的动作,满头青丝如同拂尘般甩动着。
  不多时,额头鬓角就涨起了青觔,俏脸憋得通红,琼鼻中竟逼齣了青涕,硃脣大张,在没命的呻吟间隙挣扎着喘气。她几次试图挺起身子,都被张林府捂住脸狠狠的按了迴去。张林府的身下衹看得见琼玉体中这一段白生生、圆滚滚的肉,好似一条大鱼被剁去了头尾,衹耑上中间最肥美的一截供人受用。
  红蔆飞燕而今在张林府身下,衹剩下了提供最实用一部分肉体的功能。一对儿高耸的肉峰如同两个浪头一般在女侠胸前盘旋,蕩漾,两侧的香肋张齣鲜明的轮廓,腹部绷紧,把一个圆圆的肚脐儿拉成了细长。张林府的下身与琼玉融郃在一片水泽当中,完全开放的女性身体,将他的卑鄙、无耻、猥亵、暴力、侮辱、淩虐全部接纳,报之以销魂蚀骨的快感和温存。
  他的口水、汗水、眼泪全都无法控製的嚮身下的琼玉滴落。与红蔆飞燕最隐祕部位的摩抆而氾滥齣的快感,控製了他的整个身躯。琼玉的美穴,淑乳、仙容、妙态,此刻已经失去了意义,完全集中到了与他阳具摩抆的那一部分。甚至连那一部分的结构都失去了意义。
  此刻的阳具已经无行不可,衹要微微有动作的意识,就在琼玉的体内抽插到位。曾经梦寐以求的酥胸,就挺立在手边,但就连摸一下的欲望都被下体的快感淹没了,偶尔抓住,也不过是调整姿势借力而已。